其实夏树自己也表达不出来,就是太过沉重了。
夏树小时候跟着爷爷见过很多商界大佬,政商的都有,也曾有这种感觉,很沉重,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气势,现在运用于太后身上,似乎又利索当然。
心思浮动间,这边的戏还在继续。
上座的太后听了他的辩解,与他对视,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那沈昭仪倒是告诉哀家,为何那两个贵人指证你,就连你宫里的宫人言词,都指向是你所为。”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太后脸上的笑全都消失不见,对上她的双眼,只能看到她眼底深处的寒意,和对她们这些人的漠视。
夏树的神情一滞,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蚂蚁,随意就被上座的那人碾死,他面对爷爷时,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心惊的同时,就这一瞬间的迟疑,夏树心下又是一个咯噔,他没接住。
场外看着监视器的陈导也是有些意外,微微有些迟疑,又想到这又不是真的拍,也就没喊卡。
夏树的反应也很快,他微微垂头,避开了与唐梨花的对视,“臣妾不知,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臣妾甚至连那两个宫人都不认得。”
皇后立即接到,“沈昭仪这说的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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