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绳子,让李琴不能拖他后腿。
唐梨花还是稍微有点分寸的,快走个五分钟,就放慢步子两分钟,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就这么来回的折腾,硬是从天黑折腾到了天微微亮。
清晨的凉意里,陶立国和李琴就像两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人。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脸色因为运动也涨红一片,两人被拖着在江边走了一圈,就像是脱了水的鱼,快喘不上气了。
可每次他们试图要把绳子抢过来时,唐梨花那边却岿然不动,依旧轻松的拉着他们在江边遛弯。
瞧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陶立国和李琴累的想死同时,都怀疑起了人生。
等终于熬到唐梨花停下步子,陶立国和李琴简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们是一步都走不动,只想躺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
“妈…妈,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快走的时候,吸进了太多凉风,陶立国觉得自己的嗓子冒烟了,吞口唾沫,都难受的很。
他想抬手解了腰上的绳子,他敢肯定自己的腰已经被勒成青紫了。
只是他连最后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李琴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唐梨花是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