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露出轻蔑的笑容。
苏景煜是起了杀心的,但不知为什么,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变得不受控制,一阵无力感袭来,手掌竟然从女人的脖颈处滑落了下来。
“你做了什么?”他眯起眼睛,眸中是不可置信的探究。
“咳……和你那天对那个女人……做的事情一样……”方盈咳嗽了几声,才从方才的窒息感中缓了过来。
从烤肉店出来的那一晚,他事先就利用酒水下了一种药,等出店门,通过没有监控的小巷将人带到尚未修建好的江边步行道后,才用另一种雾化药物的中和作用使她脱力,再由阿北开车将她带去了俱乐部。
他刚刚没有吃下方盈碰过的东西,那么,就是她身上异常浓郁的香水味有问题了。可是明明在同一个空间里,她是怎么做到不被药物影响的?
“啊,”方盈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娇笑着牵过他的手,将拇指处一个极小的红点展现给他看,“我的项链上有个倒刺,你刚刚想杀我的时候太激动了,手被扎到都没感觉。”
苏景煜大概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栽在女人手上的一天。
眼下他无法动弹,方盈随时都可以在隔音的车厢里杀了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