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仿佛鼓足了很大勇气才能直面接下来他想想就觉着自己可能会承受不住的消息与画面。
长业察觉到人停下了脚步,他也止步回身看向人,见人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目光坚定的往前,直接走到了屋内。
站在厅内扫视,萧秦昭视线很快就定格在了进屋右手边的次间里,他见到了屋内被撩起来的淡粉纱罗锦帐,更见到了坐在锦帐前,似乎正握着床上女人手的男人背影,萧秦昭立时心脏紧缩,眼神一变,三步并两步就奔至了屋内坐着的男人跟前,他视线不敢却又忍不住向床上看去,却就见到人此时双目紧闭,几乎毫无声息的苍白模样,萧秦昭胸中血气翻涌,他立时俯身,双手狠揪住坐在床前自他到来后就没转头看他一眼的男人胸前,将人直接揪起了身,暴怒又压抑的吼道:“赵侍新!”
吼完,在所有人未反应过来之际,萧秦昭又松了一只手,就着这姿势便狠狠给人来了一拳,直把人打的偏过了头,身体踉跄着往后撞上了半人高的黑漆台案,台案上摆置着的女人妆奁在突然的冲撞余波下微微的晃动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赵侍新一手往后,手心撑在案沿上,顺着被打的姿势偏过了头,嘴角溢出一点鲜红的血色。
长业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