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它颈上掉下的项链,所以就可能是我刻意掉包,给那女人下的毒是吗?”沈瞿晚难忍嘲讽的重点咬了“好心”二字。
上首男人并未回应,只是这么神色不明的看着她,沈瞿晚便又接着面色发白的道:“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会相信吗,你也认为是我下的毒是吗?”
赵侍新一只手搁在身旁的黑漆桌案上,面色极冷,没什么表情的道:“没找到凶手之前,谁都有可能,如这位婢女方才所说,你确实有这个嫌疑。”
“我有这个嫌疑……”沈瞿晚喃喃自语,禁不住嘲讽的笑了笑,又道,“也是,她中了毒,这府中还有谁的嫌疑能比我更大了……”
说着,沈瞿晚面色越来越灰暗,“就因为……”
面上咸涩的哼笑了笑,沈瞿晚才接着道:“……就因我对你的心意,所以我就是最有嫌疑的那个是吗,即使仅凭一位婢女的一句话——”
上首男人瞧着似距人无比遥远般冷漠道:“有嫌疑就要查,无论是谁。”
沈瞿晚双手在旁捏紧了衣衫,她竭力抑制住自己内心此时的痛和失望,面容越见灰败,“所以你心里已差不多认定就是我了……是吗?”
赵侍新沉着脸,一时未回应。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