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微笑着转移了话题道:“叔父方才这话,说了这么几年了,还没腻吗?”
果然赵存甫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一扫面上阴霾,提高了些声音道:“我知道你这孩子一直不信当年是你叔父福厚运好,但若不是这样,那难不成当年还是谁故意来救你叔父的不成?!”
赵侍新捏着茶杯,半晌垂眸淡淡的开口,嘴角却似微有嘲弄:“也不定还有另一种可能……”
赵存甫可不能想象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缘故,他只看着自己的侄子道:“嗯?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赵侍新对上自家叔父瞪大的双眼,很快只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就算是叔父你福运昌厚吧。”
对面男人有些没劲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二叔我也不跟你争了,我看你呀就是嫉妒……嫉妒……”
赵侍新只笑着,未再回应这话,两人又聊了些其他事物,大概一刻钟左右,赵侍新便起身准备告辞。
赵二爷赶忙拦住,留他再不济用过午膳再离开,说着今日本是想留他在这里松懈一日的,没想他这侄子整天还是这么日理万机的。
拒绝了赵存甫的殷切挽留,赵侍新走出室庐,站到了廊下,看着廊外连绵的细雨,脑中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