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前一步,不再拐弯抹角的道:“赵某此番自有赵某的道理,看来侯爷这是,要干涉赵某的事了?”
陵淄候面色微沉,很快也放松的道:“赵大人严重了,本候也只是不愿大人的清誉平白给惹上了污名而已,这位姑娘有没有罪责,自有京兆府论断,大人可不能仗势欺民,滥用私刑啊。”
话说到这份上,陵淄候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那就是要管管这事的意思了。
剑未出鞘,但现下在场的每一个人却仿佛都能感觉到一种剑拔弩张的对峙气氛。
赵侍新单手背负在后,身后街面上依然空寂,但四周无端,却好似萦绕着股子阴寒之气,鳞次栉比的屋檐角落里,某些地方逐渐生出了些似人非人的阴影晃过墙面,缠缠绕绕,似乎消失又似乎正在凝结……
站在赵侍新前方的侍卫早已退到了他身后,两人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侧前方的大人,其中一人恭声的询问道:“大人……”
萧辰意这时,心下简直要欢呼雀跃的大叫一声陵淄候万岁!
她方才自第一眼看见这位十年前的另一位故人,一时瞬间的决断果然没押错,三代掌管北境边军,封侯拜将同时还身为皇族外戚的邱其真果然能仗着身后军将与现下的赵侍新勉力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