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纱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土豪坐得很端正,老老实实回答了。
入狱期间,他那个老奶奶去世,老婆跟他离婚了,儿子寄养在了远房姑姑家。
“算是家破人亡了吧。”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土豪脸上看不出怨恨和悲伤。
“特别不像话!”土豪说,“还在里头时,我那个远房妹子就找我说了好几次,那熊孩子不好好学习,非说要做什么电竞选手,要我给钱,他辍学去玩游戏。”
出狱后,他先找回了儿子,重新塞回了学校。
“你女儿呢?”
“女儿我前妻带着,我前一阵子跟孩子吃了顿饭,孩子跟我生疏了,但听她妈说,成绩上不去,孩子压力特别大,她妈把她送去学表演,艺考成绩不赖,只要高考过线就能走了。”
“要做演员吗?”
“哪能啊,这又不是去上学了就能当演员的。走着看吧,先有个学上,她自己也不讨厌……慢慢再说。”土豪道,“海医生这几年没什么变化啊,医院倒是热闹多了,比我之前来,看着像医院了。”
当然,土豪不是来叙旧的。
他挽起袖子,给海吹纱看了自己身上的伤:“我觉得这个是咒。”
他胳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