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狐真的要到了。
海吹纱:“我要做什么?需要烧开水拿毛巾吗?”
夷光:“抱着我。”
他伏在海吹纱的膝盖上,那条粗苯厚重的尾巴不停地抽搐,海吹纱抚摸着他,抱着他尾巴试图安抚。
尾巴就在她怀里重复着僵直放松的过程。
“你……还是闭上眼吧。”夷光捂住了海吹纱的眼睛,“我怕画面太血腥,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这有什么。”海吹纱道,“别说我是个医生了,我就算不是医生,这种事,也不会因为嫌弃画面不好看,就闭眼不看的。”
夷光:“那就……看着吧。”
断尾,不是什么好看的事。
首先,剩下的那些尾巴都会炸开,在屁股后面,就像一朵菊花,炸得十分不雅观。
其次,那条要断掉的尾巴,会异常红肿,断尾的不彻底,还会伤到尾端,喷血什么的。尾巴那个位置,本来就长得很一言难尽,若是再喷血……那不优雅。
狐狸泪眼汪汪的想,不优雅。
但他显然是忘记了海吹纱的专业性,断尾时,情况比夷光想得要再糟糕点。那家伙欲断不断的,断了一个口,血慢慢流着,却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