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道因果,请给我看更多。”
如果是黄河的话,应该会答应他任性的请求。
河水声涛涛。
夷光看到了,后来,这家私人鱼塘里,来了一群人,他们提着大喇叭音响,大声放着经文,说要做一些上善好生的“功德”,买走了一大批鱼,到黄河边放生。
这些鱼,被等在河底的鲶鱼精,全部吞进了腹。其中,有一条鱼,就是吞了张大爷鱼钩,被线卡鳃却顽强在池塘里活下来的草鱼。
鲶鱼精一口吞,吃够了的力量足够修个人形,可化了人形,却被丝线鱼钩缠疼了喉咙,以致于他只好憋屈的再回到原形,无法上岸。
起初,只是小小的怨念。
后来,越想越憋屈。
无法顺利化形,化形了无法发声,如鲠在喉。
于是,鲶鱼精诅咒了这枚钩子。
咒念寻找着根源,到张大爷这里时,只剩下淡淡的诅咒,不致命,但丝线一样绵长不绝。
海吹纱点燃了香,吹了吹。
张大爷拿着膏药贴离开,心中只记得海吹纱承诺的话:“是上火了,这几副膏药贴完就好了,不舒服了就再来看。”
而海吹纱跟着夷光,租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