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缩在被子里,提好了内裤。
海吹纱也背对着他穿好了上衣。
“我昨晚做梦。”
“嗯。”
“梦见你这个伤了。”海吹纱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头道,“说是只要最后一条尾巴断掉,你这个伤就有得治了。”
“真的吗?”
“反正梦里是这么说的,应该是龙脉吧,这都梦见好几次了……”海吹纱盯着狐狸的脸看。
他头发乱蓬蓬的,越凌乱,就越发衬他那张脸漂亮。
海吹纱:“哎哟,你怎么能这样顺眼。”
她鬼使神差,把手放在夷光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这个尾巴,怎么断?”
“唔……怎么说呢,应心而断。就像……就像开悟一样,要那种,‘哒’的一下,悟到了,才能断。”夷光给了个很模糊的说法。
海吹纱垂头沉吟:“你最近有什么想要悟到的东西吗?”
“不好说呀。”夷光微红着脸,乖乖坐在她对面。
“啧,我以为还你清白后,你这伤就会好,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她语气明显低落了。
夷光连忙凑近了,睁着狐狸眼睛,安慰海吹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