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尾巴也是一直,继而满脸疑惑,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哪里吓人了。
夷光大伤初醒,脸雪白,头发又杂乱,碎发遮眼,浑身散发着血腥味,又因是咒伤开裂的第二天,为了不弄脏其他衣服,他穿的还是之前那件染上海吹纱血的贵重羊毛衫。
乍一看,像从重案现场逃离的犯人,的确吓人。
“吓死我了。”东北虎道,“你谁啊?站这么近,都要贴门上了。”
跟在后面的海吹纱不禁心道,难道夷光是在等她?
夷光连连后退,而东北虎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转头问:“是海医生的病人吧?”
海吹纱点了点头,笑得很微妙。
送走牙医,海吹纱才转身问夷光:“有事?”
夷光:“没事。”
就是想跟着。
海吹纱:“我发现你每次特殊日子后的第二天,就会特别粘人。”
夷光的尾巴轻飘飘摇摆着,半晌,他偏过脸去,低声说道:“不要这么讲。”
“不要怎样讲?”海吹纱笑,“我前阵子补了动物世界。”
“嗯。”
“说狐狸就是犬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