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打扰, 又抱着小熊猫遗留下来的那根尾巴回房了。
他看了会儿书, 王浣干完夜宵,尾巴“复活”了。
“你能自己走回去吗?”夷光关心道。
王浣打了个饱嗝,尾巴适时传送,道:“回是能回,它自己能找到我本体, 但今天太冷,还是让它在你那里待一宿吧。”
夷光就给王浣的小尾巴做了个窝, 暖气片旁的懒人沙发。
小尾巴躺进去, 像融化的蛋糕一样,在暖气的蒸腾下, 松软了。
那头, 还在外面走夜路的王浣打了个暖和的冷颤,哆嗦道:“真暖和啊。”
“你还有多久到家?”
“就快了,我打个的。”王浣道,“为了确保安全, 我走得远……哎哟, 那群钓鱼的可真拼啊。”
“钓鱼?”
“对啊,水边一排男人,这就是那啥, 钓的不是鱼,是浪漫的寂寞。”王浣搓了搓手,哈了口气。
夷光感慨,国土果然是安稳了,半夜也有这么多闲钓的人。
“所以海医生是对的,她催过我多次,这几十年巨变,不亲眼看是体会不到的。”王浣道,“你都出土了,总不能只在医院呆着,你不自己看,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