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骂声。
然而在沈家后院的客房中,楚执迎来了他几年来最轻松的一次圆月之夜。
直到后半夜,沈彦扬才回来了。
沈老太太忙站了起来,问道:“怎么样了?”
沈彦扬将手里的斧头放下,说:“阿嬷,王癞子死了。”
“什么?”沈老太太见沈彦扬神情不对,又问:“他怎么死了?二郎,你刚刚冲出去到底是找谁?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这事跟王癞子是不是有关系?”
沈彦扬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阿嬷,晚晚说的那帕子我曾见王癞子拿出炫耀过,说是隔壁村的人小寡妇送给他的。大家都不相信,只当他是从别处偷来的。我出去就是为了去找他。可等再见到他时,他正被村里的人发现在河里面。里正让人把他打捞上来,他死去的样子可怖极了,身上都被他抓烂了,而且他的左手掌也断了。”
沈老太太面色凝重,道:“要真是他干的,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活该。”
“里正不想惹事情,王癞子在村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便喊了几个人去将他埋了。阿嬷,我后来又去了一趟王癞子的家里,发现了用剩了的半包蒙汗药。”沈彦扬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再去把那王癞子挖出来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