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听得人极舒服,很受用。
下面几个也不拘诗词雅谑,或以新舞一曲,甚至还有的模仿那鹦哥儿,逗得满堂哄笑。临了苏娆和苏尧上来,见前者的箜篌,后者的佩剑,显得新奇得很。
苏敛先是赞叹地看着两人,又看着苏娆穿得甚是“清凉”,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从心底而来,自是灌了一大口酒。
苏倦是一直端着笑容,不过一直紧盯着苏娆。见苏娆眼神飘到这里,不由得魅惑一笑,惹得苏娆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一串流畅动听的乐曲流泻,苏尧顺势舞起剑来,行云流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再观苏娆,沉静娴雅之态是让众位儿郎看直了眼。
直至最后一尾音落下,原先在台上的苏尧居然在不知不觉时下了台,剑尖只逼方才那位系着驼青色汗巾的小公子,那小公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半天才晃过神来,躲过那剑,解下汗巾子擦汗,不失体面地作揖。
“小子,你若再让我看到盯着阿姐不放,我便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苏尧凑过去暗暗威胁道,又恶狠狠扫了一圈其他发痴的男子。
苏尧像是个护食的小狼崽,透着股狠劲,对姐姐的偏执让他不管不顾地就不顾上体面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