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未及的。在苏家名下的书铺印发,各家书铺都争着要堂号以编印。每月晦日,苏娆都只带着锁秋和一个背着书囊的平头小奴子一起去。
“叁姑娘,大公子派了鹤梳来传信儿,说是王爷邀去府上一聚。”锁秋掀了真珠(古代就如是称呼珍珠)帘子进来,搁置了端来的青盐,便按捺不住兴奋道。
苏娆原先脑袋里是昏昏沉沉的,随手翻了几页书,慵懒地靠着垫了软垫的靠背,听得锁秋的话。索性是坐直了身子,瞟了一眼窗外,转头拉住锁秋的手,问道:“时令儿是好,可是踏春去?”
“正是。”锁秋点点头,手上也未曾闲着,给苏娆递上了青盐和小素巾子。
“往年此时啊,都是浅丫头邀着几个要好的姐妹出游觅春,昨年的踏春的光景我还记得,连子墨说的那句浑话儿我还记在脑子里呢。今儿个非同往日,怕是又多了几位吟诗作对的了。”苏娆心情不错,便掩嘴笑开了,忙让锁秋去收拾。
“难为那几个丫头,尤其是子墨,今年还说是她做东家,巴巴地望着,要辜负她的好意了。”苏娆唤来外头打扫院子的丫头小子,捎了口信给各家。
“锁秋,取了大夫人送我的碧玉搔头,珠玉钿儿宝石钗子的尽数丢在旁,大哥哥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