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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木灵,“阿木,鸣儿发狂的时候你哪去了?”危急的时候一直没看到这家伙。
木灵道:“我就在密室门口的位置啊。”
凤濯心头一动, “你是因为知道鸣儿不会伤到阿灼, 所以才袖手旁观的?”
木灵道:“当然啊。鸣儿狂躁就是因为暴走的灵力没有一个出口。被阿灼吸收了,这就不成问题了。不过那晚天君在, 我不敢出声提醒。”
它这么一说,凤濯也深感自己是关心则乱。
当时没看到木灵出来护主,他就该反应过来的。但当时他真是急眼了,如果阿灼伤在鸣儿手上,甚至更加严重, 这对他们三人何其残忍!
后来想问又碍着天君一直在,直到此时才问了出来。
他看向阿灼,“其实我有点怀疑这次鸣儿失控和天君有关。”
毕竟之前一年,鸣儿慢慢能炼化先帝灵力,一直控制得不错。
他不该任由天君和鸣儿住在醴泉宫, 自己却没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