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人家凌耀的家。他们是鸠占鹊巢啊。这一回来完全没有‌一点自己是外人的自觉。
凤濯笑,“没事,你还住在他姑姑肉身里呢。”
对,这才是真正的鸠占鹊巢。
阿灼闷笑出声,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院子她住了十六年,那可不就是回家么。
凤濯看凤鸣翘着小胖脚由阿灼给擦干,伸手在他头顶用力撸了两把。美死你小子得了!
凤鸣忿然摸摸头发,“爹你轻点,发式都给人家揉乱了!”
阿灼道:“你别欺负他啊!你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呢?”她还是跟他学的照顾小娃娃呢。
她说完抱起凤鸣上床,然后对凤濯道:“我们要睡觉了,你也回屋休息了吧。”在她想起所有的事之前,还是维持原状最自在。
凤濯看看床上的凤鸣,只能扭头回了自己住的那屋。
当晚,凌耀在外头守了琉璃盏一夜。
就三间屋,阿灼和凤鸣一屋,丹朱一屋,凤濯一屋。没他的房间了!他颇有点好气又好笑的。
不过,这里确实需要人守着。在外头打坐,眼瞅着自家宅院的灵气慢慢恢复,那滋味叫一个爽。
直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