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只怪苏安生一个人。”
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群中议论纷纷,也有人提起薛水生和会计的责任。
薛水生在一旁急了,赶紧撇清自己,“这事和我没关系,当时我和会计大哥,我们都不在场。”
唐秋英丝毫不退让,“你们不在场?那你们去哪了?再说了,钱不是应该装在会计身上吗,怎么会在安生那里。”
会计的个子不高,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头微微缩着。他小时候在县城的杂货店做过学徒,打得一手好算盘。他不喜欢让人称呼他的名字,所以大家就只叫他会计。
此时,他也是忙不迭地开口解释:“我们头一次去市里,正好经过人民公园,我和水生就进去转了转,寻思着回来也能给大家伙讲一讲里面的风景。怕带着钱不安全,安生就说替我收好。谁知道,他又去下河救人。唉!你说这事闹得,要是安生老老实实在桥头等我们,钱也不会丢。”
“就是这么回事。”薛水生赶紧跟着附和,“安生哥,你说咱们在市里人生地不熟的,你非要逞英雄。钱在你身上,你的责任重大,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脱衣服下水呢?”
“不错,我兜里要是装着五百块钱,我一步也不敢乱走呀,还去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