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大杀四方,然后勾起她的下巴:“刚才哪里难受?”
花向晚满面潮红,不敢说话,被夜琅掐了一把屁股蛋,才开口道:“前面,也很难受。”
夜琅挑挑眉:“怎么个难受法?”
“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夜琅坏笑:“我笨,不知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什么也不做。”
说罢他更用力地戳花向晚后面。他已经发现了几处敏感点,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一一虐待,让花向晚嗷嗷直叫。
“说啊!”
花向晚抹掉眼泪,说道:“前面好空虚,你进来!”
夜琅满意地亲亲她:“这才对,你要什么,只管向我说,我哪有不给的?”
花向晚好奇,此刻他肉棒在菊穴之中,如何分身伺候她前面?
夜琅伸手从被褥下拿出那根木头假阳具,一把按入花向晚的蜜穴里。
那里一直湿软,猛地进入异物倒也无妨。
夜琅身下抽插着,手上不住推拉木头,还控制着节奏,让两者此起彼落,于是花向晚前后两洞轮番受敌,没有片刻不遭受快感。
她的身子已经很能承欢,但这样不间断的挑逗还是太过刺激,没过多一会儿她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