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余韵退去,夜琅拿来手巾帮花向晚擦拭头发身体,擦着擦着当又不老实地又开始在花向晚身上揩油。
手掌触及花向晚腰侧一道旧伤疤时,他眼神黯淡下来,在那处抚摸了良久,说道:“真难看啊。”
花向晚皱眉:“难看你别碰啊!”
夜琅愣了一下,笑道:“嗯?会跟我耍性子了?好,你怎样都好看。”
他说完从酒壶边拿来一只素色的小瓷罐,揭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夜琅说完,从罐子中挑起一抹黑色的晶莹膏体,“喂,别乱动,这药可金贵得很,浪费了再找不来第二罐!”
花向晚立刻紧张起来。
又来?刚刚在泉水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夜琅又要在她身上用什么古怪的东西!
“拿开!要用你自己用!……不对!你自己也不许用!”
如果是春药,夜琅用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
夜琅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大笑道:“这是个正经药,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说完他随手封住花向晚几处大穴,让她躺卧在水边。
娇美柔嫩的玉体横卧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