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扑过去捶打他,她气愤之极,出拳毫无章法但十分狠绝,甚至照着夜琅脸上打了几拳。
夜琅没有一点吃痛的感觉,站在那儿任她动手。
直到最后花向晚没力气了,脚步都要站不稳,他才把人抱起来:“吃不吃东西?要杀我也得先吃饱。”
说完他用披风裹起花向晚,抱她去一处篝火边,花向晚才发现火焰上烤着一只野兔。
夜琅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切下一块肉,递过来:“小心烫。”
花向晚别过头去,假装对那块油滋滋香喷喷兔肉无动于衷。
说不饿是假的,别说逃亡那么多天,单单是被夜琅那么索取无度地玩弄……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夜琅看她抗拒的样子,讪讪道:“算我求你,吃一口?”
这叫什么?先前像个嗜血暴君一样,现在又装可怜,真是虚伪恶心!
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要杀他也得先吃饱!
花向晚横下心,接过兔肉吃起来。
夜琅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不要只有在被我操的时候才听话!”
花向晚拼命压抑怒火,告诉自己先吃饱再杀人,于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