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刮过,舒爽酥麻之感层层迭迭袭来,让她控制不住高声啼叫。
既觉激爽又觉羞耻,她紧闭眼睛才忍住眼泪,直想晕死过去。
寻常女子此时早已被入得神魂飞散,但花向晚常年执行危险任务,永远提着心神,这下反而连晕倒都比别人艰难。
夜琅就势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在她雪臀上拍了两记:“翘高点,我喜欢看!”
花向晚绝不摆那羞耻的姿势,偏要直起身子。夜琅却早有预料,手臂一张将她锁在胸前,两只手恰到好处落在花向晚胸前。
两团绵软就在手边,如此便宜怎能不占?
夜琅一边揉弄雪乳,指尖一边拨弄乳头,时而轻拧慢捻,还不忘舔弄花向晚的耳珠,说道:“怎么?想让我帮你揉奶?”
忙着这么多事,胯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
花向晚感到硬物高高翘起,自下而上顶着自己,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触过的点。
她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胸口被玩得又胀又麻,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又是晕眩,又是刺激。
花向晚被几番玩弄,浑身失力,思绪混乱一片,迷迷糊糊地俯下身,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跪趴下去还高翘雪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