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上他突然放慢步伐,停下偷看她弯身从消毒柜里取一对碗、两双筷子。她围着格子棉布围裙,头发松松束成丸子,伸手时从毛衣里露出一节瓷白的手腕。锅里的水咕嘟咕嘟沸着,她合上柜子时里面的碗发出叮当的细微脆响。这样的一幕——
如果可以从背后拥吻。
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的家。
也许能这样地久天长。
他生出种种妄想,那妄想里,没有一种属于姐弟。
徐言盛好两碗热气腾腾的水饺,自己端一碗到客厅打开电视吃。主持人一本正经在播报晨间新闻,总算有一些声音填充这过大的房子,还可以代替彼此对话。
再下来时他已经换上运动裤和厚卫衣,年轻人惯有的打扮,穿在他这样高又匀称的衣架子身上总比旁人要好看一些。
他吃东西一向快,在旁边呼噜噜地很快吃掉大半碗。徐言说:“锅里还有。”
“哦。”徐闻站起来,眼睛瞅见她碗里的饺子汤颜色不同,“怎么你跟我的不一样?”
“我调的酸汤……”她从网上学来的。“你要吗?”
他走到她面前张嘴:“啊。”
徐言局促地将碗递给他,“你自己舀。”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