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绵绵手指……
他逼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徐言,徐闻。他们是亲姐弟。可耻,可耻。
不能怪他。
为什么灌满夜风的阳台晾着他们的泳衣,为什么风将衣服吹得飘荡,衣角覆在一起、状似相拥。不能怪他。
用它裹住自己胀大的阴茎时他几乎要咆哮出声了。不能怪他,一切只是假装,假装这是她的手,是她的胸乳,假装他们从来不是姐弟,之后的所有失控都不能怪他。
“啊……”
他痴迷地挺动着,泳衣在他手心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团。荷叶边裙摆掀起来,露出下面小小的叁角裤。不可以。稍微联想到那里面曾经包裹的是什么他就受不了了。
“哈啊……啊…… ”
要射了。圆头兴奋得溢出黏液,怎么办,要被他弄脏了。
早就弄脏了。就是要弄脏。就是要弄脏的。
“唔——!”
徐闻爽得微微痉挛,像奋力跳上岸看了一眼太阳立刻就濒死的鱼。肉棒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精液,泳衣一塌糊涂。
待快感退潮,他被这画面震慑住了。
弄脏了。从他用它包裹自己丑陋的阳具、从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