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在家里躺了一日,第二天烧已经退得差不多。只是爸妈大概都被她吓着了,仍替她请了晚自修的假,连带请了徐闻的。一家人周日难得悠哉悠哉在家吃团圆晚饭,倒像过某种节日,去上学的气氛也连带着松快起来。
临下车时姚桂月连连嘱咐:“言言,在学校注意身体早点睡觉,不要把自己搞生病了知道没有?还有弟弟,你打球运动的时候也注意点,别老磕得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要是一不小心骨折了有你受的!”
“知道啦知道啦。”
徐闻捞起书包下了车,看徐言正探身进后备箱里拿自己的箱子,坏心眼儿发作,伸手作势要把后备箱门关上,果然听她吓得忙不迭叫:“哎——!干嘛呢!”
他很快松开了,支着后备箱盖单手插袋,在一旁吃吃地笑。
“怎么了?”徐建洲从驾驶座上下来,“徐闻,这样玩很危险,夹伤了怎么办?”
“哪有。你看她这么小只,后备箱完全够塞了。”
他像在操场上揪女同学辫子的惹人嫌小男孩,只是被她瞪一眼就乐不可支。
“乱来。”徐建洲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去,先把你姐姐送回宿舍。”
“她才不要我送。”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