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拼命摇头。
“那什么,我们女生睡前准备挺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护肤就得好一阵呢……”我一边软声道一边从他的怀里跳下去,“所以还是别一起洗了!我现在就去洗澡!”
弗雷德也没有拦我,当我慌慌忙忙抱了睡裙往浴室走到一半才突然察觉哪里不对,犹豫着扭头看过去,他冲我笑得意味深长,还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给他回个笑,又犹豫着往前走了几步。
我不会……又被他诓了吧?
把花洒拧开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越想越沮丧。
不管在哪方面我好像都没有办法去赢过他……甚至想躲过算计都很困难……难道我们的智商差距真的就这么大吗……
这种沮丧情绪一旦漫上来就很难再挥下去,尽管在整个洗澡过程以及后续的其他洗漱护肤工作中我都不断的试着让自己去想其他事,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弗雷德今天还说我是吃定他……明明我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像……猫咪和被抓住的小耗子一样……
先是随意的各种玩弄……直至精疲力尽彻底崩溃才会被施舍性的咬断喉咙。
可是我这样想明明也是不对的……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