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忧郁的叹了口气,“听你呜呜哭得那么好听,就能想到你那张漂亮的脸又是哭成了什么勾人的模样……”
“你说……”他重新俯身下来咬我耳朵,“我到底是该选哪种姿势?嗯?”
我选择装死,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那我换种问法好了。”他只顿了一下似乎就想到了新的折磨我的法子,舌尖还开始往我耳洞里探,“你更喜欢我用什么姿势进 |入 |你弄哭你呢宝贝?”
我抓紧床单,不停的发着抖,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说话啊,”弗雷德的摩挲着我的锁骨,头抵在我后颈一阵磨蹭,他的头发弄得我也痒极了,甚至下面的动作也有向危险方向发展的趋势,虽然缓慢但重得要命,磨人极了,“小青蛇,你选哪一个?”
我抖得越来越厉害,死死咬住了下唇。
“啧。”他一改方前的“温情款款”,直接表里如一的给了我一记重击,“还是你更喜欢我们还没有玩到的新玩法?那我们现在就换?”
已经不是我想不想跟他回话的问题了,现在我已经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根本听不见他的威胁,脸深埋进绵软的床铺中,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