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遇甚至能将他的腹肌一览无余,她忽然觉得嗓子干渴,不自在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狂喝几口,才终于压下了那股蠢蠢欲动。
“怎么了?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傅晏清靠近她道?。
洗澡的时候他就?摘下了眼镜,此刻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毫无阻挡地直直望着她,仿若能照射进内心。
“没没没没…没什么,你别靠我这么近。”姜千遇上半身朝后仰,目光慌乱。
傅晏清饶有趣味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今晚你睡哪?”
“我肯定是睡床啊。”
“那我呢?”
“你……”姜千遇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然后就?发现这间屋里除了那张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居然真?的没有其他可以躺的地方。
这可怎么办。
关键时候,傅晏清直起?身子很善解人意?地说:“要不然我还是打地铺吧。”
“不行,你胳膊还没好呢,我打地铺。”姜千遇立刻道?。
“那怎么行,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你打地铺,你要打地铺,我肯定也不会睡床。”
话题再一次走?向死胡同,姜千遇盯着房间唯一的那张大床,阖上眼睛一狠心:“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