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听着,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谁派你们欺负傅晏清,他是我护着的人,你们再敢动一个试试。”
她说完又?问傅晏清:“那两个欺负你了吗?欺负也打。”
傅晏清清风霁月的某色直直看着她。
姜千遇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脸:“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姜千遇,你真特殊,和我遇到过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傅晏清意味深长地?说完,话?锋一转:“算了,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就?这不打了?”姜千遇怔了一下?,跟小弟们说:“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
身后的铁门“吱呀”再度关上,仿佛是分割两个世界的按钮般,将痛呼闷哼彻底隔绝。
姜千遇匆匆跟上他的脚步,见他面上的疲色不似作假,想到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叹了口气:“行吧,那我送你回去,万一背后的人又?在路上堵你也不至于连个帮手都没有。”
傅晏清只温温和和瞥了她一眼,很快松口:“好吧。”
“走吧。”两人并肩而行,他道:“你的司机呢?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鱼尾裙晚宴服是姜母选的,一字肩的设计让她光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