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袋子放到桌上。
“今晚可以给我后花园的小玫瑰们加餐了。”
“是。”
管家接过他褪下的外套准备挂到衣架上时,忽而瞄到他瘦削的小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疹,瞳孔骤缩:“先生,您的胳膊……”
自从那件事后,他就得了一种病——不能和任何女人有肢体接触,轻则呕吐全身红疹,重则直接进iuc。
所以他才会随身携带着白手套。
“把这个衣服拿去烧了,还有今天这个裤子,一会把新的校服一起送到我房间。”傅晏清薄唇微启,吩咐。
管家垂眸应下,自始至终不敢私自抬头和他对视一刻:“新配的眼镜已经放到您卧室书桌上了,应您要求,这次多配了几幅。”
……
回到家,姜母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恬静翻书,闻到动静后抬起头:“回来了?今天去班里看新座位了吗?新同桌怎么样,那可是我特意打电话给你们班主任,让他特殊关照。”
“所以傅晏清是您安排到我身边的?”姜千遇汲着拖鞋在她身边落座,殷勤道:“看了这么久书,肩膀累不累啊?我给您捶捶肩!”
“傅晏清?谁啊?”姜母问。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