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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毒素已清, 再吃上一副药稳固稳固就行了。”神道子起身招呼一旁的侍女:“你, 跟老夫去拿药方。”
“你们继续, 继续, 老夫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神道子脚底抹油般溜得快极了,看的赵意晚忍不住发笑,好歹这人还会心虚。
哪像某位陛下,眉目平静, 一身正气,仿若什么都没做过。
一时无话,等手臂酥麻过去后,赵意晚才抬手勾起贺清风的下巴,幽幽道。
“重伤未愈,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嗯?”
贺清风任她抬起自己的下巴,身子还配合的微微往前倾,毫不心虚的道:“装的。”
赵意晚挑眉:“那口血?”
贺清风:“姑父给的药。”
赵意晚眯起眼:“什么时候吃的。”
贺清风:“我比晚晚醒的早。”
赵意晚抿了抿唇,狗东西!
“长公主强行将重伤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国陛下带回长公主府,染指了南国陛下的清白,两国婚期将近。”赵意晚幽幽道:“溱溱,手断不错啊。”
这一切听着像是无稽之谈,似小孩子般的玩闹,但从求娶开始便一环扣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