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他总觉得,他这一走,便彻底失去了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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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帝师的马车在路上便打了个转儿,直奔皇宫:“来的当真是慕连?”
“回帝师,确实是慕世子。”
风帝师没再接话,陷入沉思。
南国与缙国素无交集,之前的几大国之间也从未有过联姻,南国这番突然求娶,到底是何意。
莫非是想借此撕破脸皮,给战争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因为谁都清楚,他们不可能把长公主殿下嫁往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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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连倒不急着与风倾谈求娶之事。
不是与风倾谈山河人间,就是参观皇宫景致。
对方善意十足,风倾也只能扯开笑脸作陪。
直到夜色降临,在几位朝臣陪同酒宴上,慕连才拿出了南国皇帝的亲笔信。
信上求娶的诚意极大,竟是愿将西宁作为聘礼,不说几位朝臣,就连风帝师都惊的半晌没回神。
以国为聘,闻所未闻,史无前例。
慕连倒不急着要答案,言语之间也颇为和善,无一丝压迫之意。
可越是如此,众人越是心慌,一时竟拿不准那南国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