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酒,似在泄愤。
酒壶过半,鹰刹才又开了口:“殿下如何打算。”
赵意晚知他所指为何,叹了口气坐在他旁边,幽幽道:“打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呀。”
鹰刹皱眉:“殿下!”
见他郁色更甚,赵意晚才收起了玩笑,正色道:“我们终究只能活一个。”
鹰刹毫不犹豫道:“那必须是殿下。”
他赵翎算什么东西,殿下带着他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江山,让他坐享其成竟不满足,还非要置殿下于死地!
赵意晚偏头看着鹰刹,浅笑道:“当然,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慈悲心肠。”
让他一次就够了,绝没有第二次!
话虽如此,但心中依旧难掩失望。
毕竟,她曾对他寄予厚望,却没想到他如此没长进!
她从未想过那个位置,他却偏偏容不下她。
鹰刹眉眼一沉:“殿下所言,当真?”
当年,若是全力反击,如今哪有他赵翎指手画脚。
赵意晚点头:“嗯,当真。”
鹰刹面上郁结渐退,只要殿下不再有退意,他必定取赵翎项上人头!
“可是,本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