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到不是虚言。
毕竟赵意晚四岁时,就已经将顾忱的小金库坑到手里了。
苏垣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的呵退欲拔兵刃的将士。
合约没到手,便不能肆无忌惮。
“卿随!”
苏垣侧目冷声道。
卿随上前,轻轻颔首:“殿下。”
苏垣侧身看着他:“将人送过去,把合约拿过来。”
卿随看了眼赵意晚,垂眸应下:“是。”
在苏垣威胁的目光中,卿随转身拉着阿喜走向赵意晚。
距离越来越近,卿随眉间也愈发凝重。
他清楚苏垣的计谋,只要合约一到手,便会下令射杀惊月长公主,而阿喜更不可能活。
他一生漂泊,冷心冷情,谁死了与他无甚关系,可偏偏,这两人是连芮最重要的人。
若她们今日死在他面前,连芮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他又有什么资格再与她清算。
卿随面色微沉,全身戒备,他不信惊月长公主当真是一个人来的。
那一夜,她的院子里便有两个高手,若当时追出来的是另一人,他恐怕都难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