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铃铛,陈统领最先耐不住性子,气的大吼:“简直异想天开,他苏垣是个什么东西!”
赵意晚被那抹血色晃了眼,连手指都不由自主的发颤,苏垣此人不仅冷血,还极其暴戾,若阿喜拼了命反抗,只怕会吃不少苦头。
她曾教过阿喜要学会示弱,不知这丫头有没有听她的话,她如今只盼着她会乖一些。
贺清风盯着铃铛上的血迹瞧了一会儿,才伸手将铃铛拿在鼻尖轻嗅,片刻后道:“这是鸡血。”
赵意晚抬头:“?”
陈统领一愣,上前仔细观摩一番,而后松了口气:“这确实是鸡血。”
薛统领不解:“苏垣这是何意。”
贺清风淡淡道:“不知。”
顿了顿又道:“或许是对殿下有所畏惧,亦或许是旁的因素。”
这些日子,贺清风这声殿下唤的越来越顺口。
赵意晚垂眸:“不管是什么原因,苏垣能送染鸡血的铃铛,便说明阿喜暂时无碍。”
她更倾向于那旁的因素,在阿喜身上取点血并不难,可苏垣却偏偏选了鸡血,这事略显异常。
还不等赵意晚想明白,当晚就有一支带着信的匕首破窗而入,赵意晚刚上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