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
谭平几人已紧紧扒在城墙上,只恨不得把眼珠子黏上去,他们终于明白殿下所说的单方面殴打是什么意思了。
陈统领后怕的缩了缩脖子。
想起自己曾经义愤填膺的质问,他觉得,驸马爷对他真是……真是宽厚极了。
赵意晚瓜子也不磕了,勾唇望着下方,
笑意不达眼底,甚至有几分凉薄。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真是好极了。
江朔的黑衣被鲜血浸透。
身上已数不清有多少道血痕,但每一道都很浅,并不致命。
这明摆着就是戏弄人的!
看着游刃有余的贺清风,江朔终于回过味。
他将长|枪重重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手背上鲜血淋漓,语气是被戏耍后的恼羞成怒:“你故意的!”
贺清风缓步走近,漫不经心道:“我如何故意了。”
“若不是殿下尊重将军是一代名将,将军可没资格与我决斗。”
江朔双眼猩红,咬牙切齿:“你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取我性命!”
贺清风轻笑,声音冷冽如冰:“生死决斗,便是一方死亡后方可结束战斗,若轻而易举取你性命,那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