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暗暗心惊。
才第一招,他便已手心发麻。
城墙上,众人目不转睛的观战。
陈统领叹了口气:“驸马还是太心善了,按我说,就该把那姓江的头砍下来,挂到城门上三天三夜,然后再扔到乱葬岗喂野狼。”
赵意晚听见这话停下嗑瓜子的动作,瞥了眼陈统领:“你不觉得这方式太老套了?”
自古以来,战败者十有八九都是这么处理的,一点都不新鲜。
陈统领一愣,想了想道:“老套是老套了些,但是解气啊。”
赵意晚:“呵……
“那是你没见过更解气的。”
陈统领眼睛一亮。
“怎么杀?”
赵意晚:……
“一天到晚杀杀杀的,别这么粗鲁,看看驸马多温柔。”
话刚落。
贺清风的玉扇便从江朔手臂上擦过,留下一条骇人的血痕。
再仔细看去,那玉扇上不知何时竟冒出了几个尖刺。
众人侧头看向赵意晚。
呵……驸马爷还真是温柔。
赵意晚眨眨眼:“嗯……驸马打架也温柔。”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