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这份牵绊不是说丢就能丢的,所以晚晚不能释怀, 在情理之中。”
“况且,晚晚本就重情重义,又极为护短,我若连这点度量都没有,怎会让晚晚倾心以待。”
赵意晚心中有一股温热流淌。
他总是这样,用他的温柔将她治愈。
“若易地而处,我亦不会对这样一个人置之不理。”
贺清风没说完的是,他还感激他,感激他救了她,只是这话他不能说,他不愿让她更加愧疚。
赵意晚没再说话,她靠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心中那几近窒息的疼痛在逐渐减轻。
她何其有幸,得他如此厚爱。
接下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酒壶快见底时,赵意晚才道。
“江朔呢。”
她这几日恍惚得很,他们也都没来她面前提这些事,但她隐约知道江朔没能逃出去。
“关在府衙地牢了。”
贺清风道。
“谭平带兵从暗道抵达柏溪与薛统领前后围攻,江朔被绊住,豫东军群龙无首,成功夺回柏溪。”
“此时,谭平与众将士正在城内整顿,明日前可完全安置妥当。”
贺清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