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好。
恍惚间,他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她去上朝堂,他在府里等她,有时候回的晚了,他就站在公主府门口的石狮子下等着,那时连寒风中灯笼的光都带着暖意。
他能猜到晚姐姐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所以他不想听,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想一直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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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黄昏,赵意晚打马出了城门。
她的身边除了阿喜还有一个少年郎,纬帽下隐约可见如玉轮廓。
江朔如约单枪匹马而来。
倒不是他多有契约精神,而是他自傲到了自负的地步,江朔从始至终都觉得,在这个战场上,除了赵意晚没人是他的对手。
而如今,赵意晚已不足为惧。
赵意晚在城门五十米便停了马。
她看着江朔一手持枪一手拽着缰绳,缓缓而来。
赵意晚唇角轻弯,呵,果真还是这般自负。
江朔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一边谨慎的吓人,一边又傲到了极点,连她这般骄傲的人都要自叹不如。
江朔的目光最先落在白色披风的少年身上,少年戴着纬帽看不清样貌。
江朔眉头紧锁:“惊月长公主该不会李代桃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