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忱气笑了:“你当自己是块绝世瑰宝呢,谁都稀罕。”
赵意晚挑眉:“你不稀罕?”
安静了半晌,顾忱搂着赵意晚蹭了蹭的她的发丝:“稀罕呀,那你能不死么。”
若是以往被他挼了头发,赵意晚定是要提剑砍过去。
但此时,她砍不动了。
赵意晚:“大楷不能。”
顾忱苦笑:“那怎么办呢,不如我去找座冰棺,将你永远留在我的营帐?”
多日不眠,微风徐徐中他隐隐有了困意。
知他是玩笑话,赵意晚还是忍不住取笑道:“是不是后悔曾经打我骂我了?”
顾忱半眯着眼:“要早知你这么快死,我该打的更狠些。”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异香,顾忱迷迷糊糊问:“你什么时候熏香了。”
他不记得帐篷里有什么香。
赵意晚轻笑,没回他。
过了好一会儿,太阳缓缓藏于山峰,天边有了晚霞。
赵意晚轻声道:“顾妖精,太阳落山了。”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耳边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赵意晚偏头看着倒在她肩膀上安睡的容颜,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