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不想再听。
“你我虽蹉跎数年,但到底是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耽搁了你几年,也给了你位极人臣,我们算是两清了。”
听她将他们的过往说的如此云淡风轻,风倾心里是气的,可他也知道,再气都回不去了。
他们曾经的并肩而行,相护扶持,终是成了过去。
“咳~”赵意晚轻咳了声,唇角溢出一丝鲜红。
风倾眼神一暗,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将那抹碍眼的红色擦去:“顾忱都没办法么。”
顾忱将她带走时,他心里是存了一丝期望的,顾忱闯过大江南北,或许比他们有办法。
赵意晚稳了稳气息,轻笑道:“他一个蛮子,能有什么办法。”
只会不要命的日夜寻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医。
风倾没接话。
顾忱自然不是蛮子,如此叫只是因为他打起架来是不要命的。
“风倾,我走以后你莫再挂念。”
这话说的几近绝情,与当初的一别两宽一样伤人。
风倾不吭声。
赵意晚盯着他半晌,突然道。
“你该不会也想陪葬吧。”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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