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不敢的。
连拿她谋逆的证据都是得心应手。
苏栢看不见赵意晚唇边的笑意,只以为赵意晚不理他,抿了抿唇软软道:“晚姐姐,我都告诉你。”
赵意晚收了笑意,没吭声。
若说不想知道吧倒也不尽然,她还是觉得不甘,赵翎哪点比她好?她捂了七年都没把人捂过来。
苏栢捏着赵意晚的手,徐徐道。
“从有记忆开始,我便随母亲住在一方小院,院里有丫头仆人,还有一位奶娘,他们私底下都唤母亲姑娘。”
赵意晚一怔。
成婚的妇人不该是唤姑娘,除非……
“院里什么都好,吃穿用度皆是上乘,但久而久之,周围的孩子开始叫我野种,说我没有父亲。”
“我那时不知父亲是何意,哭着跑回家问母亲,可一向疼我的母亲却生了很大的气,关在屋里几天都没理我。”
苏栢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分怨念。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未出阁便有了身孕,家里人又急又气,可不论怎么问母亲都不肯说父亲是谁,且宁愿死也要保住我。”
“未婚生子于世难容,不仅丢尽脸面还要连累家中未出阁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