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专等安庆上钩。”南平寻思片刻,下了结论。
如此一来,种种机缘巧合便都说得通了。
少年才应了一声,就听见少女又道:“既然你早就暗中谋划,为何不提前告诉我,难不成怕我说出去?”
“不是故意瞒着你,是一来想把局做的逼真些,二来前途未卜,不想你太过担忧。”措仑一听这话不对味,显得有些局促。
他握住了姑娘的手,又自责道:“只是千算万算,没料到西赛会和安庆串通,让你受了这么些苦。”
南平把脸转了回去,语气淡淡的:“原来如此。”
少年登时慌了,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在了胸口,话音震得嗡嗡直响:“是我思虑不周,都是我的错。”
南平笑笑,眼睛依旧是静的。
“你生气了?”措仑小心翼翼试探道。
“哪能呢,你不过是信不过我罢了。”
——这分明就是生气了。
南平轻描淡写回答完,微微侧脸,用余光打量措仑。少年一脸焦急,手攥得更紧了,舍不得撒开。一双眼睛都透出股可怜劲,耷拉下来。
少女原本还想再呲哒两句,但看到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好像有人拿小草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