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衫凌乱的美人。
南平的裹裙半敞着,腰带不知去了何处,一条洁白的腿露在外面。她阖着眼,红润的唇微张,似是睡了过去,胸部缓慢的一起一伏。
“她被我砸晕了。”西赛哑着嗓子说,“没死。”
这话听起来属实,因为少女额头上的确有斑驳血迹。守卫先前从西赛对安庆的话里就听出来她和南平早有不合,不过是因为女人已经力竭,所以为了省事,没有把她们隔开关罢了。
女人沉重的喘息,又道:“你想不想试试她?你进来,我可以……帮你看着,不会有人来的。”
守卫露出狐疑的表情,倒越发显得西赛的低语真挚无比:“你给我水喝……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恨她。”
南平是瓒多的女人,安庆的人质……没主子的话,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弄不好就会掉脑袋。
但若是对方人事不省、也没有人会去告密呢?
谈话的功夫,西赛又开始宫缩,在地上辗转□□。
守卫心动了:毕竟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信手就可以制服。
他将火把随手插进牢房外的凹槽里,带着几分小心打开牢门,不忘四处张望。随后手便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