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耳旁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带着少女未散的哭腔。
却是南平在问:“你见过红果么?”
这话一说出来,南平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突然管不住嘴,聊起这个来。
南平有所不知:人骤然一紧一松,好像泄闸洪水,难免叫杂思乱了心神。别说是想些吃食,就是冒出些大不韪的念头,也是自然。
大病初愈的人爱说谵语,就是这么个道理。
她这厢回过神,刚要说点什么好把这茬岔过去,措仑已经老老实实作答了:“没见过。红果是什么?是吃的么?好吃么?”
一连三问把南平也绕进去了。
她竟稀里糊涂跟着解释起来:“好吃,是火红色的果子。可以用来沾糖,酸酸甜甜。”
说完伸出食指和拇指,指腹捏在一起,拱出一个小小的圆,抬起手比划给措仑看:“喏,一般这么大。”
少女说话间,嘴一开一合,洁白贝齿忽隐忽现。
而措仑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她的指头上。
他看着南平朱红的嘴,满脑子都是她方才说的“酸酸甜甜”。单是想想都唇齿生津,满心只有一个字——
馋。
他身体里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