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平似乎对他的态度早有预料,咳嗽了两声,又道:“德加已逝,他的姬妾全都去了噶究寺祈福守陵,连玛索多也不例外。偏偏我贵为后宫之主,却无凭无据的留了下来,叫旁人怎么看?若是不让我回东齐,也好。我收拾收拾东西,去寺中住着便是了。”
“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现下贸贸然要走,是嫌我做的还不够么?”少年言辞犀利了起来。
南平反问:“我要替德加尽忠,与你何干?”
越是亲近的人,越知道彼此的痛处。狠话犹如匕首,专挑软和地方插。
措仑自打昨日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心便被劈成瓣、揉碎了。忍到现在,再也按不下受伤的苦楚。
“与我何干,好。”他粗声道,“说的好听,当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思么?巴巴的非要走!你知道赵泽怎么看你的?他就拿你当个玩意,换什么都可以!”
“住嘴!”南平失了体面,捂住耳朵尖声叫道。
措仑话糙理不糙,她也知道。
昨夜少年和男人的对话,南平全听见了。
她原本冒雨去议事厅,不过是想告诉少年一声,自己吃了药清爽不少,准备不占他地方,就此回寝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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