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单是专心看景。如同树上结了人参果, 细细瞧去就能盯几个果子下来。
他见多了大阵仗,沉得住气, 知道此时不能急不能躁。
“赵大人不好奇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吗?”这厢措仑摩挲起戒面,张口问道。
赵泽温声回说:“臣愚钝, 还望陛下明示。”
“既然不知道, 那就等着吧。”少年回的干脆,把男人剩下的场面话生生堵了回去。
赵泽吃了个闷声亏,只得忍了下来。
而这一等, 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终于远处香云绕绕, 娉娉婷婷走来一道清瘦倩影。离得越近,脸庞越见清晰。赵泽长衫里的脊背绷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肌肉的局促。
隔了这么久, 他又看见南平了。
她模样变化很多,头发短了不说,脸也瘦得脱相。眉心间一抹坚毅之色,全然不像离开时天真。
虽然年纪不过长了一岁,但这一年里她嫁人、丧夫,经历的太多。再不是那个无邪的小女孩,更像是个成熟的女人。
而南平每往前一步,都像行在刀尖上。
她心脏紧张的快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目光落在赵泽身上,又瞬间移了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