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萦绕不去的亡灵祈福。一连数日,已经累计了厚厚的一摞。不求别的,唯求个心安。
墨落在雪浪纸上,很快便洇了进去。
就在她精心凝神时,木窗上“哒”的一响,似是石子的敲击声。
南平不禁失笑:这便是措仑的“知道了”。
开了窗,少年翻了进来。他竟煞有介事的穿了黑单袍,端的一副锦衣夜行的架势。
“这回没人看见。”措仑对□□头的老本行信心满满,“不怕说了。”
说完便解开了外袍——他火力壮,入春之后穿的单薄,里面不过一层薄薄的褂子。许是来的时候跑出了汗,一小襟衣服贴在精壮的背上,透出日日骑马练就的宽肩窄腰。
少年的身体里饱含力量,连带那一点汗味,都让人萌生春日的躁动。
南平虽然知道措仑只是为了取藏在外袍里的帖子,依旧骇的别过脸去,急着嘱咐:“这是做什么,快些把衣服拉好。”
措仑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那点子乖顺的头发又炸了起来。他拉上了衣服,在毡垫上盘腿坐了下来,把写着议事章程的纸举起,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神态自然的好像招呼隆达一般。
南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