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纠结,“我去去就回。”
南平一愣:“你要去哪里?刚刚才有下人和信众看见你死了。你现在出去,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总归是要冒险的。”
后半句话没说,但南平明白——不是他去冒险,便是她去,而措仑是断不可能置她于险境的。
她才要开口,却被殿外一声低呼打断。
“王上。”有人说,听声音已在近前。
南平只觉得胳膊上汗毛乍起,次愣愣出了一串鸡皮疙瘩。
而措仑却意外放松了,低声回道:“你自己进来,别带旁人。”
帷帐掀开,来者是葛月巴东。
他浑身是血,应是才从城门征战处才脱身。得知措仑在马场被俘,冒险前来一探究竟。
胆大如葛月巴东,在匆匆扫过满地狼藉时,竟也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这……”他张望着瓒多的尸体,一时无言以对,“这不全完了……”
“没有完。”措仑开口,语气里有几分不容置喙,“我还有个法子,你们听着。”
南平和葛月巴东俱抬起头,凝了神。
少年缓缓说出心中所想,而南平才下去的骨中寒凉,重又翻了